尽管爷爷辈儿的藩王,见了天子仍要行礼,但憨憨有自己的骄傲。 当年太宗靖难,他也没少出力气,自觉有功在身,且对这孙子辈儿的皇帝也没什么信服感。 “坐吧。”朱高煦指了指对面椅子,逼格十足。 小恒子眉头一拧,想说些什么,却被朱祁钰抬手制止。 他走到对面坐下,也不知该如何开场,冷场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身体可还好” “不太好,”朱高煦淡淡道,“年纪大了,年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