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毡,却也谨小慎微。 朱祁钰叹了口气,道:“别叫皇上了,叫二叔吧。” “是,二叔。” “嗯……”朱祁钰沉吟道:“见深啊,你觉得二叔是个怎样的人?” 朱见深想了想,认真说:“戡难保邦,奠安宗社,明君也。” “这么高的评价?” “真心话,也是事实。”朱见深说。 朱祁钰笑了,不管侄子是否真心,这话都让他感到慰藉,不枉他这十数年的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