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李姑娘攥着衣角。 “嗯,坐吧。”朱见深说完,才发现屋里似乎没地方可坐,桌上、椅上都摆满了账册,唯有一张小床。 他走到床边坐下,招了招手,“过来。” “是。”李姑娘挪动步子,走上前。 “坐。” “是…” 李姑娘一板一眼,心怀忐忑。 朱见深打量着她,都快立夏了,她还穿着去年冬月的衣服,洗的素白,几乎不可见本有颜色。 如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