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了……”朱见深激动地跳脚,“待下次你回来,看朕如何惩治你。” 朱佑樘都快被吓哭了,“父皇,你到底怎么了?” “呼~!” 朱见深长长舒了口气,稍稍平复了下激动的心情,故作平淡道:“没什么,父皇是……是想到他当初敲诈朕的黄金,有些愤愤不平罢了。” “是这样吗?” “嗯?” “那应该就是这样了。”朱佑樘忙改口,讪笑着岔开话题:“他们都受封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