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问道:“这怎么会,父皇才不过花甲之年,怎么就……糊涂了呢?” 李青默了下,幽幽道:“心气儿没了啊,你娘的死,对他打击很大,且一走数十年,再回头,却已物是人非,身边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; 整日一个人闷着,就是壮年汉子也得闷出毛病,何况他也不年轻了。” 顿了顿,“我实话给你说吧,你爹他离大限很近了,你有个心理准备。” “啊?” 朱婉清惊呼,眼睛瞪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