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雪儿惊诧地张大嘴,讷讷着说不出话来。 不是她词穷,而是觉得任何人遭遇此等事情,任何安慰之语都显得苍白无力。 唐伯虎拎起酒壶,给自己倒上酒,一饮而尽。 ‘当啷’酒杯倾倒,在桌上打转儿,他喃喃道: “父亲死了,母亲死了,妹妹死了,妻儿死了,哀哉哀哉,此亦命矣……” “兄台……” “不幸多故,哀乱相寻,父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