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!”朱厚熜恼了,却也感动,末了,终是没发火,道:“你觉得朕是蠢笨之人?” “奴婢不敢。” “是不敢,非是不这样想对吧?”朱厚熜哼了哼,道,“其中详情不足为外人道也,你只需知道一点,没人能忽悠得了朕,朕之所以这般,是因为他……真的很特别。” 黄锦抹了把鼻涕:“就因为他跟武当山上那尊不知名的法身相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