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给赵勇敲了敲背,又夹了一筷子羊杂送到他嘴里。 “我地妈呀!这是什么酒呀!简直是酒精。” 吃了一口菜,唤过来的赵勇长出了一口气。 “六十八度,可不就是酒精嘛!” 向北寒轻抿了一口杯子里灼热的白酒,细细品味,虽然烈,但却能品出香醇厚重的粮食香味。 说这酒是酒精,也不为过。这草原白俗称“闷倒驴”,是选用优质玉米、高粱为原料,以传统工艺与现代技术相结合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