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什么时候,涵涵就把铜像手里举着的那根棒子拿下来当笔用了。” 看着自己的女儿,男人眼里慈爱的眼神无以言表。 右手拇指和食指捏住铜棒,向北寒用试探的口气问道:“大哥!你说的那个铜像能让我看看吗” “行!你等着我去给你拿。” 男人身上有着东北汉子的爽快劲儿。 不到两分钟,男人就抱着一座高二十多公分,落满灰尘的造像回来了。摆在了桌子上,说道:“就是它,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