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价,高点儿、低点儿都没关系,我们不是找后账的人。” 靳松超敞亮地说道。 其实,邓伟伦所说的为难,并不是定价为难,而是这个价格怎么定。刚才听向北寒介绍的情况,他知道迟海潮和靳松超两个人做生意挺仁义,捡了这个大个漏,竟然能够想到要和原货主平分。定低了实在不合适。 但买这件东西的人,又是自己老朋友的学生,定的高了还有点儿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杨起荣。 想来想去,邓伟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