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一下……”焦十娘伸出手,想要阻止,可又犹豫着把手缩了回来。 黄定邦有几分得意地看着她说:“十娘,何必呢,坟是可以迁的,你爹的命却只有一条,没地方迁的,人要是死了,就再也没有了。” 焦十娘胸脯剧烈地起伏着,沉重的呼吸可以看出她内心的煎熬。 过了好半天,她说:“好,我答应你。” 黄定邦笑道:“早就该如此了。” “十娘……”廖姓老者还想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