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来?难道你不是来保护它的?” “可怕的就在这里。”御手洗剑阁伸出手,似乎想要去摸刀身,但手在离刀一尺远的地方停住了。“民众已被它绑架,明知它不祥,却还要倾注心力在其中,还要信仰它、侍奉它、保护它,如果它毁了,民族的精神信仰就会崩塌。” “所以,是立刻死,和慢性死亡的区别?”李沐尘道。 御手洗剑阁转过身来,明净的脸上映着屋外照射来的阳光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