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苏芸暖意外的可不单单是这点儿。 晚饭后,钟婆婆一个人出了院子,再回来的时候带了六七个妇道人家。 “奶奶。”苏芸暖迎出来。 钟婆婆点头:“这些人都会织布、绩麻,苎麻能收两茬,再有去年的陈麻杆都砍回来,大家伙的事就大家伙儿做,不能让我孙女一个人为你们这一大帮人操持。” “婶子说的对。”有人应声。 苏芸暖对这个人的印象可挺深的,正是唯一一个问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