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,打从在永固山的时候就开始琢磨粮种的事情,后来又操心盐的事情,这一件件一桩桩的事情您付出多少可世人知道的又能有几分呢”白芷语重心长的说。 苏芸暖揉了揉额角,苦笑:“你这是想了多久啊” “可有些日子了。”白芷轻轻的叹了口气:“小姐心里装的是大事儿,奴婢心里装着的是小姐的事,外面的事情没完没了,朝廷那些当官的人再过几年就都驾轻就熟了,到时候小姐还是要稳居中宫,母仪天下的,到那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