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像飞盘，弹力球这类东西。

他把飞盘拿出来，在4条狗跟前来回晃动，让它们看的更仔细一点，再凑到它们鼻子跟前，让它们闻一闻，随后站起来，说道：“大哈、二哈、大黑、还有小黑，咱们排队一个一个来，我扔出去，你们捡回来，都听明白了吗？”

说完后曹书杰还分别摸着四条狗的脑袋，又重复了一遍，让它们记得更清楚一点。

这个时候，天边已经亮了，不会发生看不清楚的情况。

曹书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