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，别说我不告诉您，别人我不清楚，但我和曹主任聊天时，曾听他说起给‘向叔’打过电话……”

“向叔？”方强微微皱眉，他真不知道这一回事，也不明白其中的根由。

刘福荣往上指指：“市里的。”

“此言可当真？”方强立马联系到某个人。

看到刘福荣点头时，方强叹了口气，一个局外人却和他想见而未能见的人搭上关系，这份关系还很特殊，这让他上哪儿说理去。

“刘书记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