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郎中自然要好生劝上一番,免得两人遇险,再者本无帮手,倘若就如此大摇大摆往白毫山方向而去,多半要落得负创乃至身死的惨淡下场,故而苦苦规劝。 奈不得苦劝,云仲只得暂且应下,又留一日。 临近天明时节,秋寒最甚。 云仲却是久无睡意,起身披起外袍,展宣提笔,接连画上两三道祈雨阵图,顿觉神意疲乏。心头躁火至今日亦不曾熄,但凡练剑书阵时节,必然添乱,致使心神不宁,良久都难以平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