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问道:“你可知,为何同样一幅对联,在不同的人手中,会呈现不同的异象?” “嗯?” 郭兴扬迟疑转头看他。 顾谨言道:“就是这幅对联,写人写出来的时候,没有什么反应,可是后来落到了一位儒家夫子手上,却金光大放,飞出了一条文华鱼的异象,你可知这是何原理?” “哦,这个啊,我知道。” 郭兴扬这一个月就没有出过门,自然不知道东兴酒楼征联的事,也不疑其他,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