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。 “怎么还在抖?” 傅元宵抬起湿漉漉的桃花眼,“夫君,我害怕。” 箫霁在床边坐下来,烛火下,湿润的眉睫下,氤氲的桃花眼泛着让人怜惜的水光,他温声哄道:“好了,宵儿不怕。” 傅元宵见他坐下来,再也控制不住扑进他怀里,身上的被褥也因她的动作滑落下来。 “夫君,我好怕。” 六岁那年看见的那幕,是挥之不去的噩梦,也是刮风下大雨,电闪雷鸣的夜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