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翦已经醒来,整个人也退烧了,没有了昨夜的狰狞状态,但此刻的他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当中,望着天花板,不该如何是好。 良久,良久,他才转移视线,看向了软榻的零一遍,赤着雪肩,侧卧背对自己的女人,舞阳。 他怎么也没想到,昨夜中毒之后,七窍流血倒是没有,倒是副作用之下,让他把舞阳给推了,而且还是很粗暴的那种方式。 “你醒了?”他犹豫之后,试着喊了一声。 无论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