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的事情! 安江不屑笑了笑,转身离去。 梁路咬牙切齿,等到安江离去后,起身重重将房门掼上,紧跟着,便将水杯狠狠的摔在地上,玻璃碎片混着水花四溅时,他胸口剧烈起伏,血红双眼中满布着阴毒: “好!很好!安江,郑开泽,你们这俩狗日的穿一条裤子是不是?” “咱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,老子非让你们俩把这条破裤子撑爆不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