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已经开始打哆嗦了。 他想要辩驳,想要驳倒安江的这些说法。 可是,哪怕他绞尽脑汁的去想,却也想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。 有理有据! 有情有节! 每一言,每一句,都像是势大力沉的铆钉,狠狠的将每一条所代表着的罪名大山,钉死在了他的身上。 他哪怕是有一百张嘴,但在这样的事实面前,也根本辩驳不了分毫。 “最后一点,我为什么说你是在败坏党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