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时代的官场,与他经历的时代全然不同,甚至于过往的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同。 简单一点儿来说,过往之时,很多崭露头角的年轻人,在仕途伊始之时,都会选择发迹与各地的共青团组织,然后再转任地方,但现在,这条路已是变得黯然无光,不像过去那般辉煌夺目。 这个时间节点,做一个不肯和光同尘的异类,真的未必就是一件错事,甚至,做了异类,反倒能走得更远。 从这一点儿看来,他这个外孙,对于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