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他就像是一条可怜虫，觉得她自己也像个可笑的可怜虫……”

“其实从始至终，不管是她也好，还是她丈夫也罢，不过都是权力的玩物而已……”

陈佳妮絮絮的说着一切，话说到最后时，沿着眼角滚落了晶莹的泪珠。

安江看着陈佳妮的神情，心中轻轻叹息，五味杂陈。

他知道，陈佳妮不是讲的故事，而是在说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。

只是，哪怕他知道陈佳妮是个有故事的女人，却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