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句后,利落挂断了电话。 他打电话过去,本就不是跟季道全掰扯,也不可能掰扯出结果。 他要做的,是走程序,是表明自身的态度。 现在程序走完了,态度说清楚了,才懒得去听季道全在那里东拉西扯,说些有的没的。 反正大家现在都已经撕破脸了,还要什么体面呢? 季道全听到电话那边失去了声音,咬牙切齿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