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我等下还有去省里参加个会议,就不妨碍你们的工作了。”纪维民温和微笑,便跟安江握手作别,上了他的专车离去。 安江看着渐行渐远的车子,目光悠悠。 他总觉得,纪维民刚刚在面对群众时说的那些话有些奇怪。 不是纪维民说话的语气不够诚恳,态度不够坚定,而是另外的原因,可是他一时间却又想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地方不对劲,甚至都让安江怀疑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