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咽下看守的人喂给他的一口又一口的药剂。 唯一能让他起一些波澜的,只有姐姐。 他担心姐姐是不是也正在遭受着他遭受着的这些苦楚,是否也已经变得如他一般平静得好像一潭死水。 这样的日子,他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。 只是在有一天,那颗已经平静到死寂的心,却因为另一个人而再次起了波澜。 黑暗的牢笼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闯进了一只湿漉漉的老鼠。 而那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