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副处长：“行了，也别发誓了，我那外甥女的脾气我知道，巧言令色，没有的事都能说成活的，但这些不是主要的，为什么我外甥女被一位病者家属打了，你在现场却无动于衷？是不是真的不想干了？”

吴超：“刘处长，真不是，主要是打苗护士的人是洪先生。”

刘副处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：“洪先生？哪个洪先生？”

吴超解释道：“就是上午那个，贺院长的远房亲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