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隐姓埋名、整天在自己的庄园里生活、当土财主,吴家一辈子也别想找到咱们!” 刘铭眼泪一下子夺眶而出,说“爸,到了马来西亚,就不用每周跟洪五点卯了,咱们应该就能把额头上刻的字弄掉了吧?” “对!”刘广摸着额头已经干涸凝固的疤痕,郁闷的说“刻字之仇,怕是没机会报了” 此时的宋家大宅,依旧是灯火通明的景象。 宋老爷子身穿一套白色的太极练功服,在院子里顶着寒潮打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