取下陶盆一看,果然,陶盆的另一面已经被射穿。 露出寒芒依旧的针头。 “这样似乎也不错。” 张拯自我安慰道。 虽然射程短了一截,但是这威力和准头,却是没有什么可以挑刺的地方。 张拯伸手想要拔出这支长针一般都弩箭,可无论张拯怎样用力。 弩箭就像与陶盆融为一体了似的,根本拔不出来。 见拔不出来,张拯也懒得为了一根针摔掉一个陶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