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徐砚长长叹着气，心里酸涩不是滋味。陈则申微微眯眼，气质端的是泰然自若，冷冷道:“师父说了可以，那便是可以。”他手中折扇作合收在手中，修长的玉手紧紧攥着木柄，分明是为之忧心。徐砚恹恹的看了他一眼，继续抱着正燃香的铜炉，心不在焉。“师父分明也来西域了，怎么不和咱们一起呢，是不是和咱们生疏了？”听到这话，陈则申直接猛地踹了他一脚，又用桃花眼狠狠瞪了他一眼。突然，两人同时望向黑塔第九层，面容惊异。柳云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