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刘裕,你,你个京口丘八,竟然敢如此羞辱我?!” 刘裕冷笑道:“桓玄,人先自辱,而后人辱之,你看看你现在这样,都是自找。你以为靠了这些阴谋家,就会夺取荆州,就会继承父业,就会登上皇位了?你也不想想看,他们当年用阴谋手段坏了你父亲的大事,今天又怎么可能让你重掌荆州,是等你向他们复仇吗?” 桓玄的眼中光芒闪闪,呼吸仍然粗重,却是说不出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