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斩首”两個字的余音,在瑟瑟的秋风中来回飘荡着,因为这个军令官的特别强调,声音高了八度,更是透出一股杀气,惊得四五匹战马,都是一阵嘶鸣。 跪在右起第三个的巴里托尔抬起了头,这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,胡子还没有开始蓄起来,他哭丧着脸,对着仆骨修罗大叫道:“舅舅饶命,舅舅饶命,我等,我等是力战而退,不是,不是逃跑哪。”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仆骨修罗, 谁都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