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逵之的掌心中尽是汗水,他亲自操着鼓槌,在一下一下不停地重锤着身后的大鼓,每一下的鼓槌击中鼓面,都会传来前方的惨叫与怒吼声中,这一下下仿佛击打的不是鼓, 而是在震撼着他的心,他的心里不停地回荡着一句话:“来得及吗?还来得及吗?” 朱标在操纵着车上的那部连弩,而几个弓箭手则拼命地放着箭,几个放在车上的箭囊,已经基本上见底了,这辆打着帅旗的诱饵战车, 也已经到了矢尽援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