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裕压抑着自己内心如同火山一样的愤怒,这股愤怒随时可能迸发而出,把这个风烛残年的老者吞没,他就这样在慕容垂的面前盘膝坐下,直视着那白发掩盖之下,失去了往日神芒的双眼:“你为何不逃?” 慕容垂轻轻地叹了口气:“你看我这个样子,还往哪逃?还有逃的必要吗?” 刘裕冷冷地说道:“你这个样子?你这是什么样子?装得虚弱得连动一下都困难,装得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