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的地方有一层薄膜,舒展开的指尖甲片锋利。 很难想象,这样一只堪比美术刀的手竟然割不坏那些绳子。 洛西德抬起手,柔软的掌心朝内,轻柔贴上塞拉冷到几乎僵硬的面颊。 “塞拉。”他低下头,湖蓝色的眼睛散发着魅惑人心的光芒,“跟我、走。” “砰!” 船舱内的铆钉就像起了连锁反应,又一块船板在货舱内断裂。 水流的冲击一下将塞拉拍倒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