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好一会,下面才传来他的回答,“他是最完美的伪装者,他手里死过很多人。” “你怎么知道?”塞拉的声音飘忽,听着随时都要陷入梦里。 “我的父亲曾经见过。” “这样啊...” 过了半小时,塞拉的呼吸声变得平缓。 埃里克坐起身,下颌抵着手臂压在了床沿边,他静静注视着少女的睡颜,指尖勾去缠绕在她唇上的发丝,抿了抿有些干燥的嘴唇。 清晨的天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