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丝不自然。 “你的手臂为什么这么硬。”塞拉捂着脑袋,颤着声:“我的脑袋是不是变成三角形了。” 罗斯希尔对她的控诉没什么表情变化,他瞥了一眼前方不敢回头的奥尔丁,慢条斯理的脱掉皮手套。 没有温度的掌心贴上塞拉撞疼的头顶,丝丝凉意有着不小止痛作用。 “你在干嘛?”她放下手吸了吸鼻子小声的问。 “检查你的头骨。”罗斯希尔淡声说;“你很幸运,没受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