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斯希尔的唇还是冰冰凉凉的,像放进冰箱里冰镇过的果冻,散发着淡淡的雨后玫瑰清香,勾的人沉醉。 他垂下眼注视近在咫尺的少女,听见她把自己的唇形容成玫瑰味甜果冻,腐朽的心脏再次触动出现生机。 在少女妄想撬开他的嘴唇更进一步时,罗斯希尔终于忍不住握住她的腰,把她压回了座位里。 “你在干什么?”他清冷的声音终于多了一丝不正常的情绪起伏。 塞拉舔舔唇,看着被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