塞拉。 等她用点燃桌上的酒精灯将小刀放上去烤,才有空抬头去看他。 血液如花绽放在人鱼荧白色的肌肉上面,银色湿润的长发缠绕身体,鱼尾弯曲垂落搭着地板,在这幅混乱实验室里的画面凄美的惊心动魄。 塞拉轻叹一声,“我不在了两个晚上,你就把自己弄成了这样。” 洛西德指尖触了触她结痂的唇瓣,“你怎么弄伤的?” 他现在和她的交流,完全打破了那层浅薄的语言障碍墙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