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包好东西从窗户里递出来,单膝跪在窗台上的少年才松了口气。 “好了塞拉,你该睡觉去了。” 塞拉双手撑着窗台边沿,踮脚在他硬朗又少年气的面颊上亲了一口,“那晚安哦,埃里克。” “我还以为你会留我在这睡觉。”埃里克摸了摸她的发顶和耳朵。 酒后的她什么话都能说唯独睡觉不行,就像上次发烧和罗斯希尔在医院里,万一洛西德又闯进她的梦里,她说一些乱七八糟的糊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