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了。 完全成熟的声音,透着某种奇怪的沉郁。 “埃里克。”塞拉的手摸到了床板上一只滚烫的手,担忧道:“你怎么了?为什么不点蜡烛?我什么也看不清。” 对方沉默许久,才忍着痛苦抽回手,装成冷硬的样子说: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,现在出去吧,让盖尔他们送你下山。” 她也想这样做,但这后果就跟她第一次遇上海尼克,差点被杀掉的场景没什么不同。 塞拉跌坐在床边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