息,怎么现在还有这种人。 “酒,很少喝了,要钱吗?”男人搓搓双手。 “不要钱,喝吧!”白泽捂着额头,都什么时候了,提这个问题有必要吗? 男人喝酒一杯,这酒入喉绵柔,十分容易下口:“嗯,好酒……” 还想继续说话,却哽咽了,因为他已经知道自己死了。 呜呜呜的哭着,眼泪却没有掉落。 “行了,就算哭也换不回你年轻的生命,说说吧!”白泽看着柜台的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