欢光是堆砌辞藻的颂文,才这般挖空心思,斟酌再三。 老朱和朱标方才在朱棣和道衍的奏折上停留得也最久。 朱樉重武轻文,通篇都在说一件事“打仗”。 一看就是基本不怎么过问政务的,只顾着自己每天快活去了。 弘远对朱樉的事情语焉不详,空泛无物,如果不是不用心敷衍了事,就是不能说真话。 以朱柏对弘远的了解,多半是后者。 朱棡明显是把藩地的公文拿来翻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