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肥。 他刚出去不久,便有几个贩卖棉布的客人,也从西门出去。 这些人出了城,便分出一个人悄悄跟着盐商,沿途留下记号。 剩下的人赶着车,循着踪迹而去,却跟盐商的车队始终保持了一里路的距离。 眼看扬州城渐渐消失在身后,进了山区,路上行人便骤然少了。 运棉布的车队中有一个人皱眉说:“奇怪,那家伙怎么这么远都没留记号。上一个记号都是在半里路以外了。我们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