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知道,他也不敢问,只能站在旁边罚站陪着。 因为朱标从见到他那一刻起就没说准他坐。 朱标不让他坐,他就不能坐。 从早到晚,除了中间吃饭能歇半个时辰之外,就连处理公务,他也只能站着。 打别人板子的时候他要站着。 给人断官司,听邻里吵架的时候,他也要站着。 真是前所未有。 百姓们也不知道堂上唯一坐着的人到底什么来头,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