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樉勉强笑了笑:“殿下说什么,臣弟听不懂。” 朱标轻叹:“你要体谅父皇的难处。” 朱樉行礼:“殿下折煞臣弟了。” 他们在私底下见面的时候,从来都不行君臣之礼,只以家礼相待。 现在朱樉这么刻意保持距离,让朱标倒无所适从了。 即便是此刻或是以后任何一个时候,朱标都觉得老朱做得没错,而且尽可能的宽容了。 他换了个话题想来打破尴尬:“我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