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老头拿着烟斗重重地敲了敲门槛,把里面的烟灰敲出来后,拉长着脸,气咻咻地走进了内屋。 一句话都没有,也没有看外面众人一眼。 赵李氏从内屋收回目光,看了眼赵禹后,朝胡氏一声呵斥: “老二家的,你是怎么教小辈的?话怎么能这么说?” “娘,您这可冤枉儿媳了!爹上次训斥儿媳的时候,您可是在场听到了!这些话都是爹说的,禹儿小,分不清是非,他把爹的训斥牢牢记在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