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容姨才听见动静。 她没过问,短暂地停顿后继续拖地。 片刻后,邵霖风拉开门出来,整个人颓废又慵懒,一身纯白的居家服外套着黑色长袍。头发早就该剪了,他懒得出门,任由它长到扎眼睛。 家里过分安静,以前也是这般,但邵霖风很快就觉察到哪里不对劲。 “小蝉呢?”不对劲的地方自然是相比从前,家里多了一个人。 容姨直起身,一手扶着腰,一手杵着拖把杆:“您还记得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