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想,明白了,“是不是我在外面说话吵醒你了?你都听见了?” “你说得没错,我不该一味忍让。”梁蝉吸口气,努力说出那句话,“我没有对不起她。” 邵霖风把早餐放到床头柜上:“这么想就对了。以后好好生活,别把乱七八糟的‘罪名’揽到自己身上。你没有任何错,是她没想明白。” 两人的说话声吵到容姨,她一骨碌从小床上翻身下来,捂着额头:“瞧我,睡过头了,现在几点了?” “